滿朝文武震驚之聲,不絕于耳。
而嬴政的笑容,則是愈發(fā)濃烈。
“趙高,你來宣讀白大人的計策吧?!?br>
嬴政開口,他頗有興致的眼光看向了白玄。
自己是質(zhì)子上位,朝中正好需要一個完全信任的重臣。
這次宣讀,也是為了在文武百官面前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白玄,是我嬴政的能臣,寵臣!
“天善侯當(dāng)初糧食賣給糧商之時,就立下了規(guī)矩,要讓糧商免費把糧食運回邊疆,且還要把運車的馬匹贈與將士食用。”
“且以四千文高價出糧,賣給了為高價而來的外敵糧商,賺取了千萬銀兩?!?br>
“邊疆錢糧解決,橫掃匈奴,自然不在話下?!?br>
趙高緩緩的宣讀著計策。
也是用余光瞥了一眼白玄。
他能做到今日總管的位置,眼神當(dāng)然毒辣無比。
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個白大人,的確夠厲害。
或者說,夠狠辣,夠毒,夠閻王!
這些計策宣讀完畢,文武百官此刻一個個瞪大了眼睛。
瞠目結(jié)舌!
還能這么玩?
或者說,這不妥妥的活閻王么!
五文錢收割糧食,然后四千一文賣出去?翻了快一千倍!
而且買來的糧食,居然還要這些糧商免費運糧,甚至連運糧的馬也得給宰了送來吃肉?
這哪里是什么天善侯啊,這不妥妥的閻王爺么!
“可,僅僅如此的話,最多也就驅(qū)逐匈奴吧?”
李斯眉頭緊皺,他不由得開口。
匈奴為何難滅?
你打不過他,他就追你,你跑不過他。
你打得過他,他就逃,你照樣追不上他。
這一番話,也讓滿朝文武頷首,的確,匈奴的機動性是出了名的恐怖,西蜀大漢的霍去病哪怕是追擊到了狼居胥山,都不曾將他們滅絕。
至于稱臣,那更是絕無可能。
“天善侯收集了瘟牛羊的尸體,以投石車拋射進入匈奴群中,匈奴數(shù)百萬牛羊全部被感染,并且這種瘟疫甚至能夠感染正常人,短短半月時間,匈奴已經(jīng)傳出有近八百萬人口被感染?!?br>
“匈奴左賢王,亦是在前幾日感染身亡?!?br>
趙高緩緩的宣布著答案。
“嘶!”
朝堂之中,掀起了倒吸冷氣的聲音。
拿發(fā)瘟的牛羊丟過去?
這,這未免也太毒了吧。
這可是行種族滅絕之事!
天善侯,寓意為天底下最大的善人,他這不妥妥的活閻王么?
不少文武百官看向白玄的眼神,已經(jīng)從原本的不屑,轉(zhuǎn)為了恐懼。
如此毒士,要是什么時候把毒計丟在自己身上。
那可就萬劫不復(fù)!
“陛下,如此毒計,是否有些,有些過于殘忍了?致使數(shù)百萬人生靈涂炭,甚至如若不加以管制,可能千萬牧民都要毀于一旦?!?br>
“此等違背天理之事,陛下萬萬不可啊。”
李斯開口,他還想在仁義道德方面,拿回一點面子。
“殘忍?!”
嬴政原本面容上還懸掛著的笑容剎那消散。
這位大秦雄主此刻眼神須臾間便銳利無比。
“匈奴南下劫掠,哪次不是致使我大秦子民死傷慘重?”
“君不見,邊疆北地,無數(shù)百姓如牛羊般被收割性命,屢年血流成河,我大秦少女,被當(dāng)做畜生般圈養(yǎng)擄走,李相的意思,難道唯有我秦人受難,才是應(yīng)該?
“對他匈奴,縱使種族滅絕,那也符合天道!”
嬴政拍板怒斥,傲視天下的帝王氣息席卷整個朝堂。
無數(shù)臣子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他們險些忘了,這可是只花了數(shù)年,就從質(zhì)子到一統(tǒng)六國的君王。
這一番話,白玄也忍不住要拍案叫好!
他之所以要橫掃六國,建立起一個一統(tǒng)的大秦王朝。
就是要讓天下百姓,不再流離失所,不再困于戰(zhàn)亂!
而李斯的身軀卻也在此刻猛的一顫,他知道,說了不該說的話。
“陛下請恕罪......”
......
“小白大人?!?br>
正當(dāng)白玄退朝離開時,一道嬌媚的聲音傳來。
順著眼神看去,正是那趙姬。
很快,她將白玄帶到了自己的寢宮。
她穿著著一縷紫色的長裙,將她妖嬈的身姿徹底的勾勒而出。
而那胸前大片的雪白,亦是令人有些蠢蠢欲動。
“這個世界雖然有些不同,但是這趙太后,一樣風(fēng)韻猶存?!?br>
白玄盯著趙姬的背影,那扭動的渾圓大腿,在裙擺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
嬴政目前也就二十不到,而這位太后,最多也就三十三四歲。
“太后?!?br>
白玄連忙行禮。
“小白大人何須如此拘謹(jǐn),本宮此次前來,是陛下有一事困擾?!?br>
“小白大人坑殺糧商,以至于那些勾結(jié)糧商的官員血本無歸,而今西南旱災(zāi),撥款的糧食被多方伸手,以至于賑災(zāi)多次仍毫無作用。”
趙姬面露無奈,旱災(zāi)和洪災(zāi)總是伴隨而來。
畢竟一處雨多,另一處就多半雨少。
官場宛若錢場,你拿一手,我拿一手。
“朝中不是還剩下數(shù)百萬斤糧食,以及不少銀兩么?”
白玄不解反問。
不過,很快白玄自己就明了了。
幾百萬斤糧食看起來很多,單獨拿去賑災(zāi)卻不夠,百萬流民就算喝粥五天也得喝光一百萬斤糧食。
至于銀子的話,呵呵,這些貪官污吏,有多少吃多少。
“近段時日你屢出良策,陛下對你寄予厚望,所以此事并未吩咐與你?!?br>
趙姬開口。
這一句話,也讓白玄的面色微微變換。
原來如此!
自己整治了糧商,得罪了文官,現(xiàn)在如果還讓自己去整治那些貪官,先不談自己會遇到多少壓力。
如果失敗的話,只怕有太多的折子會遞到自己的面前。
這是始皇帝對自己的一種保護。
白玄內(nèi)心一暖。
卻在此刻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計策。
“還請?zhí)蟾嬷菹拢耸鲁家延辛疾??!?br>
白玄旋即鞠躬作揖。
現(xiàn)在的他,還不知道此次去西南,會遇到何等阻難。
趙姬微微一愣。
這么快,這小白大人就有了良策?
不過,她的目光卻在白玄的身上掃過,作為武將世家出身,白玄身軀修長,裸露出的手臂青筋暴起,肌肉密布。
而他的容貌,也生的極為俊俏。
兩人靠的如此之近,還在一室之內(nèi)。
這讓早年亡夫的趙姬,不由得微微舔了舔嘴唇。
“白大人可有婚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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