錄取通知書下來后,男友將我關進了地下室。
“瑤瑤都沒能考上的大學,你這個賤貨憑什么考上?”
他聯(lián)合閨蜜收了我的身份證,對我百般折辱,還想將我送去緬北抵債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緬北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冷血陸爺,正是對我愛之入骨,求而不得的病嬌養(yǎng)兄。
....
“求求你們,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!”
錄取通知書下來的那天,林風將我關進地下室。
看著我的表情一臉嫌惡:“瑤瑤都沒能考上的大學,你這個賤貨憑什么考上?”
他指揮著旁邊目光淫邪的大漢們,冷酷說道:“給我好好教訓她?!?br>
“不要......??!”
我口中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,身體撕裂的疼痛仿佛靈魂都被拉扯。
剛走進地下室的徐瑤看見這一幕,立刻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:“哎呀,你怎么給人家看這些?”
林風討好的將她抱進懷里:“我是想向你證明,安梨這個賤人就算考得再高分,在我心里也越不過你去?!?br>
聞言,徐瑤挑釁的看了我一眼:“聽到了吧,賤人,你就算故意考得比我好又怎么樣。”
她拿起皮鞭用力的抽在我身上。
“??!”
我身體猛的一顫,拼盡全力掙扎起來。
7個大漢見狀,直接將我的手腳完全捆住。
我絕望的發(fā)出嗚咽聲,卻見徐瑤打開錄像,鏡頭正對著我的臉。
“叫啊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能考上大學都是因為你勾引考官,我這就曝光你,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?!?br>
我瘋狂搖頭,嘴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,只能無聲的落著淚。
兩年前,我為了逃離那個對我偏執(zhí)病嬌的養(yǎng)兄陸邢,一路從緬北躲到了b城。
然后我遇到了林風,他溫柔貼心,又花言巧語。
我以為他是我幸福的開始,直到高考結束,我才終于看到他的真面目。
原來他留我在家,只是為了讓我給徐瑤做陪襯。
發(fā)現(xiàn)我比徐瑤優(yōu)秀之后,他立馬翻臉不認人。
可沒人知道我為了考上大學熬了多少個日夜,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徐瑤爭搶什么。
明明我就要徹底逃離了,為什么他們就是不肯放過我?
“嘔......”
嘴里的異物終于離開,我忍不住嘔了出來。
“求求你們放了我吧,讓我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們放我走,我會努力掙錢,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?!?br>
“啪——”徐瑤一巴掌扇在我臉上,“你能掙什么錢?出去賣嗎?就你這種下賤的貨色......倒也不是不行?!?br>
她上下打量著我,忽然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:“只要你把地上這些東西舔干凈,我就把身份證還給你?!?br>
我的眼中流露出掙扎的神情。
我是從緬北逃過來的,在這里我是黑戶,身份證是好不容易才求林風搞到手的。
如果這張身份證沒了,那我就真的要被困死在這里了。
見我猶豫,徐瑤立刻將手放在身份證:“還在猶豫什么?信不信我把身份證掰斷,那你就是黑戶了?!?br>
“這里沒人認識你,我們可以把你關起來,每天讓18個大漢伺候你,你覺得怎么樣?”
我恐懼的直搖頭:“不要,求求你......”
我認命照做,惹的徐瑤哈哈大笑。
她一腳踩在我的臉上:“下賤!”
我的心里充滿悔恨。
為什么要相信林風?
為什么要一頭踏進深淵?
明明離開緬北那天,我以為自己能夠獲得幸福了。
可離開養(yǎng)兄之后,我卻發(fā)現(xiàn)外面沒有我生存的空間。
我成了一灘爛泥,神情麻木:“可以把身份證還給我了嗎?”
徐瑤聞言,卻捂著身份證不肯放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招,你想離開之后舉報我們對不對?”
我連忙道:“我不會舉報你們,你們對我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放我走,我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過?!?br>
徐瑤將信將疑的舉起手機:“那你發(fā)誓......不,你要跪在地上,說自己是自愿的。”
我流著眼淚:“我是自愿的,一切都是我活該,我下賤,求求你們放了我?!?br>
徐瑤心滿意足的將視頻收好,才施舍般將身份證還給我。
我空洞的眼睛瞬間恢復光彩,激動落淚。
終于拿到手了。
可抬起頭,卻發(fā)現(xiàn)林風看著我的眼神極其古怪。
我警惕道:“我都已經(jīng)照你們說的做了,你們還想怎么樣?”
林風咧嘴一笑:“我今天才發(fā)現(xiàn)你有當小奴隸的天賦?!?br>
他朝我招招手:“過來。”
我瑟縮著繼續(xù)后退:“不......”
林風便有些不耐煩,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(fā),強迫我昂起腦袋。
“別給臉不要臉,兩年前要不是我把你帶回家,你早在外面被人玩爛了?!?br>
他一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,一手捏著我的嘴:“反正瑤瑤不能生,那就由你來替她生。”
我不要,我不要!
我瘋狂搖頭,單薄的身軀好像下一秒就能被折斷似的。
我要離開這里,我要自由!
情急之下,我一口咬在林風的命根子上。
“??!”
林風痛得目眥欲裂,我只感覺鮮血從我嘴中炸開,臉被狠狠抽了一巴掌。
“林風哥哥你沒事吧?”
徐瑤心疼的抱住林風,而后一腳踹在了我的心口:“賤人,敬酒不吃吃罰酒,既然你不想替我生,那就等著被玩爛吧!”
我吐出一口鮮血,聞言嚇得渾身顫抖:“不要這樣,求求你們?!?br>
林風捂著自己的命根子,看著我的眼神也好似要殺了我:“賤人,正好我在緬北欠了賭債,你就好好伺候那些人幫我還債。”
他說著將我用麻袋套上,塞進了車子的后箱。
一路行過邊境,不知過了多久,我終于被放了出來。
一排排攝像頭對準了我的身體,我驚慌的捂住自己的臉。
不能讓別人看見我,如果陸邢發(fā)現(xiàn)我在這里,他肯定會把我抓回去的。
可這時,房間里走進十幾個男人。
其中一個是陸邢的得力下屬喪彪。
他們打量著我,像打量一件貨物。
“這個女人還不錯,就是瘦了點?!?br>
一個男人踢了踢我的胸部,露出了不太滿意表情。
林風立刻討好的笑了笑:“這個女人又蠢又騷,剛剛成年,還是個大學生?!?br>
“喲,大學生呀!”大漢立刻來了興致,“彪哥,有好貨!”
喪彪走了過來。
我頓時身體一僵。
作為陸邢身邊最得力的下屬之一,他也是見過我次數(shù)最多的人。
每當陸邢將我軟禁在屋內(nèi)時,總是他為我送飯。
他也是最能知道陸邢對我占有欲的人。
因為有一次,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,他的那根手指就被剁掉了。
我永遠忘不了,那是第1次,陸邢粗暴的將我扔在床上,在我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。
事后他饜足地抱著我,溫柔的對我說:“阿梨,再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和別的男人有接觸,我就弄死那個男人,再打斷你的手腳,讓你這輩子只能留在我身邊?!?br>
我咬住嘴唇,水潤的眼中滿是恐懼。
只是不小心碰到,陸邢對我的占有欲就到達了那種地步。
如果他知道我被人糟蹋了,那我的下場會是怎樣?
此時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。
如果被認出來,還不如去死。
我面向堅硬的墻壁,一頭撞了過去。
“草!”騷彪怒罵一聲,“你們搞了個精神病過來?沒用的東西,還不快處理了。”
我卻露出一抹笑。
就這樣弄死我吧,等我死了,也就解脫了。
可一名研究員卻道。
“彪哥,就這么讓她死了也太可惜了,正好實驗室那邊缺人,把她弄過去當實驗品,也算物盡其用了。”
實驗室?實驗品?
我想起曾經(jīng)看到過的人體實驗。
那是我第1次拒絕陸邢的親吻時,他親自帶我去看的。
一個關于永生的研究。
他們將病毒注射進了實驗體體內(nèi),我眼睜睜看著他的身體潰爛,又長出新的肉芽,張牙舞爪的蠕動著,被切斷的喉管發(fā)不出聲音,只能呵呵的吼叫。
明明像行尸走肉,可他依舊活著
那是比凌遲還要痛苦的手段。
我絕對不能落得那樣的下場。
我再次撞上墻壁。
可這一次,喪彪?yún)s拽著我的頭發(fā)將我拖了回去。
他將我丟給那個研究員,隨口道:“那就給你們了?!?br>
我苦苦哀求:“不要,不要這樣......”
研究員笑呵呵的用麻袋罩住我:“別掙扎了,爭取活久一點吧!”
他又對喪彪點頭哈腰:“您放心,我們保證努力研究長生不老藥。”
聽到這句話,彪哥眼神暗淡了一瞬:“安梨大小姐都沒了,老大還肯不肯活到長生那天都不一定?!?br>
說完他又嗐了一聲:“算了,不說這些,把人帶走吧!”
我急的額頭冒出大滴冷汗。
林風諂媚道:“您看人都已經(jīng)收了,那我的債是不是也......”
彪哥不耐煩道:“一筆勾銷了,你們走吧?!?br>
不行,他們不能走。
我在麻袋里瘋狂掙扎起來,終于找到出口便一頭鉆了出去。
我一把拉住林風的褲腿:“把我一起帶走,我一定會掙錢還你們的!”
林風像沾了臟東西一樣一腳將我踹開:“滾,你不死難道要老子去死嗎?賤人!”
我喉間腥甜,吐出一口鮮血,像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蜷縮在地上。
研究員樂道:“還挺有活力,是個好實驗品?!?br>
可我不想當試驗品。
我想活著,我想要自由。
他們拽著我的手,將我拖往實驗室。
遠遠的,我已經(jīng)看見實驗人員拿著藥劑,綠色的液體在針管中冒著泡泡。
我也要變成那種不人不鬼,生不如死的怪物了嗎?
我的心里充滿了絕望,情緒終于崩潰,哭著大喊道:“放開我,我是安梨,我要見我哥哥!”
卡點
滿室寂靜。
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獲救的時候,喪彪嗤笑一聲:“呸,敢冒充大小姐?安梨大小姐早在兩年前就去世了?!?br>
他拎著我的頭發(fā),一巴掌扇在我的臉,還嫌不夠,就把我甩在墻上,一腳一腳往我身上踹。
我耳中轟鳴,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為什么喪彪沒能認出我?
直到看見鏡子里的自己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如今的自己有多么狼狽。
那個曾經(jīng)光鮮亮麗的大小姐,被人呵護在掌心里的嬌花,此刻頭發(fā)亂的像稻草,眼窩深陷進去,整張臉上沾滿血跡。
喪彪打累了,我也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。
研究人員把我往外拖,我眼中希望破滅。
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是陸邢!
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奮力推開研究人員,朝那道人影撲了過去。
最后停留在一米之外的距離,我摔在了地上,手指卻死死抓住他的褲腿。
沙啞的聲音卡在喉管,最后只擠出一身輕微的:“哥哥......”
陸邢的腳步停下了,他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我。
熟悉的氣息,還有那只熟悉的,捏住我下巴的右手,上面還殘留著我發(fā)狠時留下的牙印。
陸邢端詳著我的臉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:“什么丑東西?”
連哥哥也認不出我嗎?
我哭喊道:“哥哥,我是安梨!”
喪彪立馬趕了過來將我拉開。
他討好的對陸邢道:“老大,這娘們剛來的,不懂規(guī)矩,是我們沒管教好,這就把她送去實驗室?!?br>
陸邢用手帕擦了擦手,冷淡的臉上劃過一抹傷痛:“如果阿梨還在......”
實驗室里發(fā)出劇烈的慘叫,大門打開,一具流著深黃色液體的身體被拖了出來,明明眼珠子還在轉(zhuǎn),身體卻已經(jīng)變成腐肉,還有蚊子在上空盤旋。
我嘔了出來。
眼看著陸邢即將離開,我不管不顧的再次撲了過去,直接將陸邢撲進水池。
“老大!”
眾人驚呼。
而陸邢一腳將我踹開,率先浮出水面。
我不會游泳,在水里張牙舞爪的劃動,抓住他的衣服就再也不肯松開。
他被我拖著往下沉,只能一手將我拎了出來,掐著我的脖子,用力到幾乎要將我的脖子擰斷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?”
而我只是看著他,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下。
陸邢忽然愣了一下,他覺得面前的女人分外熟悉。
特別是那雙眼睛,沖干了污垢之后,那種致命的熟悉感讓他心臟驟停。
終于,他撥開了我臉上的碎發(fā),露出了我的臉。
那張完整的,即便布滿傷痕,卻依舊讓他魂牽夢縈的面容。
“......阿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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