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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男友新歡跳河后,我成了殺人兇手》內容精彩,“樹男”寫作功底很厲害,很多故事情節(jié)充滿驚喜,顧聿城婉寧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,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,《男友新歡跳河后,我成了殺人兇手》內容概括:顧聿城的新歡跳河前朝我笑著說:“婉寧,你不是一直想當主角嗎?這次我成全你。”三秒后,她撲通一聲跳了下去。而我成了謀殺她的罪人。顧聿城當著媒體的面和我撇清關系:“她瘋了,快把她關起來別讓她再傷人!”陳可兒的姐姐也跟蹭著熱度,天天哭訴要為妹妹討公道。而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,被關進看守所整整五天。...
主角:顧聿城婉寧更新:2025-08-22 01:23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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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文大咖“樹男”大大的完結小說《男友新歡跳河后,我成了殺人兇手》,是很多網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小說推薦,反轉不斷的劇情,以及主角顧聿城婉寧討喜的人設是本文成功的關鍵,詳情:等我再次醒來,是被人從河岸邊拽起來的。我渾身冰冷,呼吸困難,耳邊全是混亂的喊聲。“是她推的!”“我親眼看見她把人往河里按!”我腦里亂成漿糊,抬眼卻看見顧聿城站在人群后方。他一臉冰冷的審視著我...
顧聿城的新歡跳河前朝我笑著說:“婉寧,你不是一直想當主角嗎?這次我成全你?!?br />三秒后,她撲通一聲跳了下去。
而我成了謀殺她的罪人。
顧聿城當著媒體的面和我撇清關系:“她瘋了,快把她關起來別讓她再傷人!”
陳可兒的姐姐也跟蹭著熱度,天天哭訴要為妹妹討公道。
而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,被關進看守所整整五天。
.....
水漫過我肩頭時,我已經沒力氣掙扎了。
等我再次醒來,是被人從河岸邊拽起來的。
我渾身冰冷,呼吸困難,耳邊全是混亂的喊聲。
“是她推的!”
“我親眼看見她把人往河里按!”
我腦里亂成漿糊,抬眼卻看見顧聿城站在人群后方。
他一臉冰冷的審視著我。
“顧聿城…不是我,我沒有?!?br />我?guī)缀跻蕹雎晛怼?br />可他卻沒有任何遲疑,冷聲吩咐旁邊的警察。
“先把她帶走配合你們調查吧?!?br />我猛的睜大眼睛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聿城!我是為了救她??!”
顧聿城眼神卻更冷了,看向我的目光里滿是厭惡。
“許婉寧,我竟不知道你這樣惡毒。”
一旁的管家哆哆嗦嗦地解釋。
“夫人,你就別狡辯了,陳小姐都沒了…”
我整個人定住了。
人沒了?
什么叫沒了?
明明我都把她托上了岸!
如果不是她翻過身一腳把我踹回河里。
我現在都已經回家了!
我剛想解釋,可下一秒兩個協警就已經把我按在地上,動作粗暴的反扣我雙手。
“放開,我沒有殺人!我是在救她!”
手銬扣上的那一瞬,人群里的議論聲一聲高過一聲。
“原配救小三?說出去誰信??!”
“我看她就是趁人病要人命,真相暴露,所以找的借口!”
我仰頭看向顧聿城。
他站在雨中,衣服被淋濕了。
哪怕他一句話就能救我,可他偏偏什么都沒說。
我像條狗一樣被塞進警車,臉貼著玻璃,看著他背影一點點遠去。
那天晚上,我發(fā)四十度的高燒,在審訊室暈了過去。
再睜眼時已是凌晨兩點,身邊只有一瓶吊水的點滴。
門忽然開了。
進來的是負責我案件的女警,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“既然醒了就準備配合調查吧?!?br />“你現在涉嫌故意殺人罪?!?br />我喉嚨一甜,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來。
“我真的沒殺人,是她自己掙脫我,我下水是救她的!”
她低頭翻了翻文件,冷冷開口:“現在目擊者不止一個?!?br />“她的家屬也認定是你害死了她。”
我沒有說話,可身體止不住的發(fā)抖。
我明明拼上自己的命去救人,可現在卻要被送進看守所。
沒人聽我解釋,也沒人信我說的話。
沒一會兒一個醫(yī)生走進來說道:“她現在狀態(tài)平穩(wěn)了,你們可以把她轉走了?!?br />兩個協警隨即起身把我拽下床,手銬啪的一下扣上。
我還沒穿鞋,就被他們從床上拖了下來。
走廊上有人拍照,有人看我笑話。
面對那些鏡頭,我沒有躲。
我冷著臉一個個掃過手機后面的人。
“把我拍的清楚點?!?br />“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,你們是怎么逼死一個救人者的?!?br />我被關進看守所的當天晚上,新聞在網上已經發(fā)酵開來。
女大學生殺人未遂,是嫉妒還是未了結的情恨?
為情敵下狠手,溫柔女人的人設徹底崩塌!
顧氏集團發(fā)表回應:“相信法律會還大眾一個真相?!?br />走廊上的看守過來掃了我一眼,冷笑著嘀咕:“聽說就是你害死那個顧總的新女朋友的?”
我抱著手臂坐在角落里,臉上還掛著沒擦凈的血和泥。
腳上的鞋是警局臨時發(fā)的,尺碼大了兩號,走一步就會掉。
“她還在裝可憐呢?!?br />“你說她圖什么???把自己的大好前程都搭進去了?!?br />同監(jiān)室的女人彼此說笑著,我依舊一言不發(fā)。
半夜看守過來叫我:“許婉寧,有人要見你?!?br />我心頭一震,下意識站起來:“是誰?”
他沒有回答我。
我被帶到接見室,玻璃窗的另一邊坐著的是顧聿城。
他依舊穿著一身正裝,然后面無表情地的坐著,看到我來了,他瞬間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。
曾經我一生病,他能連夜請假陪我掛急診。
還在我旁邊耐心喂藥,給我敷毛巾,然后輕聲哄我:“乖,別怕,我在這兒呢?!?br />可現在,我坐在隔著玻璃的對面,他那厭惡的表情就像在宣布我們這段感情死掉了。
“你還想鬧到什么時候?”他上來就是一句指責。
我手指緊緊扣著椅子邊緣,強迫自己不在他面前掉眼淚。
“你來干什么?”
他終于抬頭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像在看陌生人。
“我只是來告訴你一句話?!?br />“配合點,別再給我添亂。”
“你知道這件事對我公司形象有多大影響嗎?”
聽到他的話,我反而釋懷的笑出聲:
“我都被你送進來了,你現在還在意那一點影響?”
他臉色一沉冷冷道:“你做的事跟我無關,是你自己不清醒?!?br />“到現在你還想讓我替你擔責任?”
我皺著眉拍打了一下玻璃:“你明明知道我沒殺人!”
“她還活著!對不對?”
顧聿城沒有回答我。
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,仿佛來這里不過是走個過場。
“我勸你冷靜點,早點認罪對你也有好處。”
說完不等我回話,他便轉身離開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忽然有種錯覺。
這個人好像從來沒愛過我。
我們的過去仿佛只是我一個人編了一場夢,他只是看我可憐,偶爾出來應個景。
那天晚上,我在號子里整整睜眼到天亮。
有人說那女孩還沒死,她的命在急救室里被拉了回來。
可消息沒有被證實,所有人都當她已經死了。
我忽然意識到,如果她還活著,那我就是替她背了命案。
想到這,一身冷汗浸濕了我的衣服。
凌晨四點,有人透過欄桿給我塞了張紙條。
我撿起來一看,上面只寫了一句話:
“那女孩不是你推的,我愿意作證?!?br />紙角邊緣還沾著水痕,像是在倉促中撕下寫下的。
看到這幾個字,我鼻子一下子發(fā)酸。
我抬頭看了眼門外,那個幫我塞紙條的女人已經轉身走遠了。
我不知道她是誰,也不知道她是真心還是給我設套。
但這是我被扔進來這幾天來,第一次有人說我沒殺人。
我死死攥住那張紙,仿佛這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如果她說的是真的,那我一定會活著出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主動找到了獄管。
“我想重新提交口供?!?br />她掃了我一眼,嘴角揚起一抹冷笑:“你昨晚哭了一晚上,現在想給自己洗白了?”
“我有證人?!蔽覇≈ぷ诱f,“有人給我寫了紙條,說愿意為我作證。”
“有證人?那你把人名報出來,我們好給你申請重新立案?!?br />“我不知道她是誰?!?br />她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:“你別浪費我的時間?!?br />“你是不是以為我們警局那么閑,會因為一張沒署名的破紙條就重啟調查?”
我死死盯著她:“那你們當初,又憑什么認定是我推的?”
她啪的一聲把手拍在桌上:“那是人證物證俱在!”
我攥緊手掌咬牙道:
“那女孩沒死!”
“你們憑什么直接斷定她死了?她明明送去急救室搶救了!”
周圍的人聽到我的聲音都看了過來。
“你為什么不查?!”
“你們?yōu)槭裁炊疾桓胰ゴ_認她的情況?!”
管教冷冷一笑:“如果你真這么清白,顧總會不管你?你別在這里博同情了,這樣做只會讓人惡心?!?br />顧總,顧聿城。
她說的沒錯。
要是以前我受到這樣的委屈,顧聿城一定會第一時間沖進來,一把把我護在身后,哪怕我錯了也會先護著我。
以前畢業(yè)時,我曾一度因為論文答辯焦慮到失眠,他買了一堆我最喜歡吃的甜點,蹲在寢室門口等我,還跟我說:“你要是不開心了就回頭看看,我在這兒一直陪你呢~”
可現在呢?
現在他坐在發(fā)布會現場,眼皮都懶得抬一下:“相信法律會給大眾一個真相?!?br />我還在回憶,門口忽然響起推門聲。
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沖進看守所的會客大廳,是陳可兒的親姐姐。
“就是她?”
她沖上來扯住我的衣領,那眼神恨不得撕了我。
“我妹妹躺在急救室里還沒醒過來,你還有臉活著?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掉幾滴眼淚,社會就能原諒你?你害了她,你就該下去給她陪葬?。 ?br />看守連忙上來把她拉開:“陳小姐你冷靜點!”
“冷靜?”她眼眶紅的嚇人,頭發(fā)亂的像瘋了一樣。
“她下水救的是我妹妹?笑死人,她要真想救人怎么不把我妹拖上來?為什么現場就她一個人活著?她不就是想搶男人搶瘋了?”
我被摁在墻上差點上不來氣。
原來我已經變成了每個人口中的前女友殺人犯。
“我真的沒殺人…”我聲音發(fā)抖。
可沒人聽進心里。
“夠了?!?br />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。
顧聿城走了進來,他皺著眉頭說:“別再鬧了?!?br />他來到我面前冷著臉吩咐看守:“送她回去,真相出來前不要讓她隨便走動?!?br />我被推著往后退了幾步,突然朝他大喊:
“你們?yōu)槭裁匆_我?”
“她明明還在急救室,你為什么要對外宣布她死了?”
顧聿城面色一變。
“你是怕她醒過來之后,人們會站在我這邊嗎?”
我吼出這些話,全場瞬間安靜下來。
顧聿城眼神忽然變的復雜,像是被我戳中了痛點,整個人陷入到一種沉默中。
看見他這般模樣,我笑了。
“你就是怕她活著,你怕她一睜眼就把你編的那一套全給拆穿?!?br />“顧聿城,你是真的惡心。”
他低下頭沒有說話。
我知道我說對了。
看守所的夜晚,比我想象的還要長。
一連三天,我都沒再見過顧聿城。
倒是每天在監(jiān)獄能聽到關于我的新消息。
“進來那女的也鬧自殺了?嘖,這種人真不配活著?!?br />“看新聞說她爸媽早亡,沒人管她,現在出這種事也正常。”
“我還聽說顧氏那邊已經開除了她的戶籍身份,感覺還有些可憐...”
我坐在鋪位上聽著這些碎語發(fā)呆。
沒人知道我看了那張紙條多少遍。
“那女孩不是你推的,我愿意作證?!?br />我甚至練習過無數次,如果有機會能再見到那個人,我該怎么求她站出來。
可她再也沒來過。
直到第七天,我被臨時帶去做了一次心理評估。
路過醫(yī)務室的時候,我聽見兩個護士在低聲說話:
“昏迷的那個女孩好像醒了。”
“什么?我還以為她早死了,那新聞不是…”
“噓,小點聲,聽說家屬要控訴院方封鎖消息。她現在人醒了,還能開口說話?!?br />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。
我回頭就想沖進去,可馬上被兩個看守按住。
“干什么?你瘋了?”
“我認識她,我要見她,我要她說清楚當天的事!”我拼命掙扎,“她醒了!她一定會幫我!”
“你冷靜點!”看守朝我大喊。
可沒人能讓我冷靜。
這幾天我一直被折磨著重復那段回憶。
陳可兒的身體從水面上浮起,我托著她往岸邊游。
臨到岸時她卻猛的一腳把我踹下去,嘴里還罵了一句:“賤人,別跟我搶!”
這不是妄想,是我親耳聽到的。
她現在既然醒了,那她就能還我一個公道。
晚上回到房間,我整個人像虛脫一樣倒在床上。
腦子里全是她那句:“賤人,別跟我搶?!?br />我閉上眼,眼淚忍不住滑下來。
這時有人悄悄靠近我鋪位,是那個曾經塞紙條進來的女人。
她低聲說:“我有朋友在醫(yī)院,她說那女孩醒了,但她好像不準備說實話?!?br />我睜開眼看著她。
她嘆了口氣:“她家那邊砸了錢,所以她得閉嘴?!?br />“她怕說出真相會被罵死,因為現在全網都在等著你坐牢,她要是改口,那現在人們信任的這些就都成了錯的?!?br />“她怕了,所以...”
我身體一僵。
原來不是沒人知道。
是大家都知道,但沒人敢說。
我一晚上都沒睡著。
第二天,我被臨時安排會見律師。
那個律師我不認識,他穿著一身黑色正裝,眼神銳利。
“你是誰?”我下意識問。
他推過來一張名片:“我姓霍,叫霍硯琛?!?br />我一愣,他接著拿出一份文件按在玻璃上。
“許婉寧,如果你還想活著出去,我可以幫你?!?br />我看著他那雙眼睛,感覺陌生又危險。
“你為什么幫我?”
“因為有人不希望你出事。”他語氣平靜。
“而且你再不反擊,一切都來不及了?!?br />這時我想到了那個塞紙條女人說的話:“陳可兒當時搶救的時候,醫(yī)生怎么說?有沒有記錄她清醒的時候講過什么?”
霍硯琛沒說話,他從包里拿出了一部手機。
“你可以撥這個號碼?!?br />“為什么?”
“這是她主治醫(yī)生的私人電話。”
見我將信將疑,霍硯琛嘆了口氣開口道:
“她醒了之后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在說你推她...”
他看了我一眼,語氣低了下去。
“她說的是,我不想活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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