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耽誤離開的日子。
姜晚亭不眠不休,花了一周的時間,終于將曾經(jīng)為自己準(zhǔn)備的婚服一點點的改成了沈佳寧的尺寸。
她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腕和刺傷的指腹,將所有的痛苦咽下來到了燕家。
姜晚亭緩步走入這棟她曾經(jīng)無比熟悉的豪宅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“呦,我當(dāng)是誰呢,這不是姜小姐嗎?”沈佳寧甜膩的聲音從樓梯上方響起,她晃動著手中的酒瓶,赤腳走了下來。
她的脖頸上掛著龍紋玉佩格外的刺眼。
“婚服我已經(jīng)送來了,麻煩你轉(zhuǎn)告燕安俞一聲?!?br>姜晚亭說完就要離開,卻被攔住了去路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婚服我還沒檢查過?!?br>傭人將婚服敞開,沈佳寧嘖嘖贊嘆,“這手藝恐怕連多年的蘇繡師傅都比不上吧?!?br>“我聽說這婚服本來要你為自己準(zhǔn)備的,現(xiàn)在送給我,心里一定很難受吧?”
見姜晚亭始終沉默不語,沈佳寧唇角微揚,眼中閃著惡意的冷光。
“陪到我屋里試試尺寸吧,萬一不合適還要麻煩多跑一趟呢?!?br>“不必了,尺寸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整過?!?br>沈佳寧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,“不試試我怎么知道?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用心改?”
兩人對視片刻,姜晚亭最終妥協(xié)。
沈佳寧將身上的浴袍褪去,故意展露出身上一道道的愛欲的痕跡。
“你知道嗎?阿才哥哥說了,他最喜歡我的,就是我胸口的這枚小痣?!?br>姜晚亭沉默的為她穿上婚服,手指每一次觸碰到她的皮膚,都宛若火燒一般。
“姜晚亭你知道嗎?我最惡心的就是你這幅自持清高的嘴臉!”
“古代宮里的皇后?呵......現(xiàn)在不是照樣伺候著我換衣跪在我的面前嗎?”
還沒等姜晚亭反應(yīng)過來,沈佳寧就已經(jīng)聲嘶力竭的喊著:“我知道你生我的氣!但我和阿才哥哥是真心相愛的??!”
沈佳寧猛地抓起桌上的剪刀,將婚服從領(lǐng)口一路剪到裙擺。
更是毫不留情的在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,鮮血順著她皮膚流下,滴落在被剪碎的婚服上、
姜晚亭伸手想要阻止。
沈佳寧卻已經(jīng)丟開剪刀,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細(xì)嫩的臉頰立刻浮現(xiàn)出鮮紅的掌印。
“沈佳寧你瘋了!”
沈佳寧尖叫著,臉上帶著不同于聲音的放肆笑容,“救命啊!姜晚亭要殺我!救命啊!”
更衣室的門被猛地推開,管家和幾名傭人沖了進來。
不到二十分鐘,燕安俞就到家,沖進了屋內(nèi)。
他死死盯著被保鏢控制住的姜晚亭,一巴掌揮了上去。
“姜晚亭!你難道還要把以前那種狠厲的手段用到佳寧這樣無辜的女人身上嗎!”
“我......”
剛一開口,又是一巴掌。
姜晚亭被打的摔倒在地,吐出一口鮮血,滾落出一顆后槽牙。
狠厲的手段?
如果不是為了幫燕安俞奪得皇位,得到她想要的一切,她完全可以在父親的庇佑下過著萬人景仰艷羨的生活。
而不是成為擋在他身前,為他撫平前路的利刃!
姜晚亭看著這個曾經(jīng)為她擋箭,為她獻出生命的男人,現(xiàn)在卻用最惡毒的語言的動作斥責(zé)著她。
她忽然笑了,笑聲中帶著無盡的凄涼。
甚至就連一切反駁辯解都顯得無所謂了。
“對,是我惡毒。是我故意傷了她。那么,燕總請問你打算怎么處置我?”
燕安俞被她這種態(tài)度激怒。
“姜晚亭你陌生的讓我害怕!”
姜晚亭被無情的送到郊區(qū)的拘留所。
“你就在里面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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