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資訊 > 她說我不配叫她母親:全文+后續(xù)+結(jié)局免費下載閱讀_(鎮(zhèn)北侯蔻丹)她說我不配叫她母親:全文+后續(xù)+結(jié)局最新章節(jié)列表_筆趣閣(鎮(zhèn)北侯蔻丹)
時間:2025-08-23 00:48:18
很多朋友很喜歡《她說我不配叫她母親》這部小說推薦風(fēng)格作品,它其實是“燈燈”所創(chuàng)作的,內(nèi)容真實不注水,情感真摯不虛偽,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,《她說我不配叫她母親》內(nèi)容概括:第一章回到母親身邊的三年里,我受盡了人世間的苦楚三年間,我被關(guān)過柴房,吃過餿飯,穿過爛衣,遭受過繼兄們的惡作劇和欺辱繼父鎮(zhèn)北侯恨我南疆血統(tǒng),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六歲的我不懂,父王生前疼母親入骨,為何她卻把我當(dāng)成羞恥“你身上流著南疆蠻子的血,也配喊本宮母親?”長公主涂著蔻丹的指尖敲擊扶手,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心上“摘下來!”她指著我頸間父王留給我的銀鎖厲聲道我本能地護住它:“這是父王給我的”“...
精彩內(nèi)容試讀
回到母親身邊的三年里,我受盡了人世間的苦楚。
三年間,我被關(guān)過柴房,吃過餿飯,穿過爛衣,遭受過繼兄們的惡作劇和欺辱。
繼父鎮(zhèn)北侯恨我南疆血統(tǒng),恨不得殺之而后快。
六歲的我不懂,父王生前疼母親入骨,為何她卻把我當(dāng)成羞恥。
“你身上流著南疆蠻子的血,也配喊本宮母親?”
長公主涂著蔻丹的指尖敲擊扶手,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心上。
“摘下來!”她指著我頸間父王留給我的銀鎖厲聲道。
我本能地護住它:“這是父王給我的。”
“啪!”又是一記耳光,“本宮的話不說第二遍?!?br>
我眼睜睜看著銀鎖在火中融化,上面的南疆文字如同我破碎的童年,一點點化為烏有。
淚水模糊了視線,胸口像被撕開一道血口,疼得我無法呼吸。
他們以為一個六歲的南疆“雜種”只配被踐踏羞辱。
憑什么?
1
大梁京城的第一場雪落下時,我才再次見到了傳說中的母親。
六歲的我緊緊攥著乳母蘇嬤嬤的衣角,仰頭望著那座朱漆金釘?shù)母T。
門楣上“長公主府”四個鎏金大字在雪光中刺得我眼睛發(fā)疼。
從南疆到中原,三個月的舟車勞頓讓我頭暈?zāi)垦!?br>
但更讓我害怕的是周圍人看我的眼神,他們就像在看一只誤入華堂的臟老鼠。
“小主子別怕?!碧K嬤嬤用生硬的官話安慰我,粗糙的手掌包住我冰涼的小手。
“待會兒見了長公主殿下要行禮,記得嬤嬤教你的禮數(shù)?!?br>
我點點頭,下意識摸向頸間的銀鎖。
這是父王留給我的唯一物件,上面刻著南疆字,蘇嬤嬤說那是“云裳”二字。
是父王為我起的名字。
府門吱呀一聲打開,兩個穿著靛藍比甲的丫鬟提著燈籠走出來。
“公主殿下只召見小小姐一人?!逼渲幸粋€丫鬟冷冰冰地說。
蘇嬤嬤蹲下來整理我被風(fēng)吹亂的發(fā)辮,我聽見她極力壓抑的哽咽:“小主子要乖,嬤嬤就在外面等你?!?br>
我獨自跟著丫鬟穿過九曲回廊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正堂里熏著沉水香,描金屏風(fēng)前坐著一位華服女子,發(fā)間金鳳步搖在燭光下熠熠生輝。
我呆住了。
她比南疆神廟壁畫上的仙女還要美,卻冷得像雪山之巔的冰雕。
“跪下?!鳖I(lǐng)路的丫鬟在我背后推了一把。
我踉蹌著跪下,額頭抵在冰冷的青磚上,用蘇嬤嬤教的中原禮儀行禮:“云裳拜見母親。”
殿內(nèi)突然安靜得可怕。
“誰準你叫我母親的?”
那聲音像淬了毒的銀針,扎得我渾身一顫。
2
我怯怯地抬頭,正對上長公主那雙美得驚人的鳳眼。
那里面的厭惡幾乎要化為實質(zhì)溢出來。
“你身上流著南疆蠻子的血,也配喊本宮母親?”
她涂著蔻丹的指尖輕輕敲擊扶手,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心上,“從今日起,你只是府里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旁支孤女,明白嗎?”
我咬著嘴唇點頭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蘇嬤嬤說過,中原貴女不能隨意哭泣,那會有失體統(tǒng)。
長公主的目光落在我頸間的銀鎖上,突然厲聲道:“摘下來!”
我本能地護住銀鎖,那是父王留給我的唯一念想。
“啪!”
一記耳光打得我歪倒在地,嘴里泛起血腥味。
長公主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走到我面前,居高臨下地睨著我:“本宮的話不說第二遍?!?br>
我顫抖著解開銀鎖,被她一把奪過。
她打量著鎖上的南疆文字,紅唇勾起一抹冷笑:“蠻夷之物?!闭f罷隨手扔進了一旁的炭盆。
“不!”我撲向炭盆,卻被丫鬟死死按住。
銀鎖在通紅的炭火中漸漸變形,上面的南疆文字如同我破碎的童年,一點點化為烏有。
長公主轉(zhuǎn)身坐回主位,漫不經(jīng)心地撫平衣袖上的褶皺:“帶她去偏院,沒有本宮的允許,不準踏出院門一步?!?br>
我被拖出正堂時,聽見她對身旁的嬤嬤說:“去告訴蘇氏,她可以回南疆了。若敢多嘴半句,本宮讓她全家充軍?!?br>
3
那晚,我蜷縮在偏院冰冷的床榻上,聽著窗外呼嘯的北風(fēng)。
這里沒有南疆溫暖的熏香,沒有蘇嬤嬤的搖籃曲,只有一床發(fā)霉的被褥和窗外巡邏侍衛(wèi)的腳步聲。
半夜,我被開門聲驚醒。
一個瘦小的身影悄悄溜進來,手里捧著什么東西。
“小姐?!笔莻€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丫鬟,她緊張地回頭張望,然后從懷里掏出半塊糕點。
“奴婢青竹,是負責(zé)伺候您的。您一天沒吃東西了?!?br>
我接過糕點狼吞虎咽,甜膩的棗泥餡噎在喉嚨里,卻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食物。
青竹又遞來一個粗瓷碗,里面是已經(jīng)涼了的茶水。
“小心別噎著?!彼q豫了一下,壓低聲音說,“奴婢的娘親是南疆人,所以......所以公主殿下派我來伺候您?!?br>
我猛地抬頭,茶水灑了一身。
青竹慌忙用袖子幫我擦拭,卻在看到我紅腫的左臉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他們打您了?”
我搖搖頭,又點點頭,突然撲進她懷里無聲地哭泣。
青竹僵了一下,隨即輕輕拍著我的背,哼起一首南疆小調(diào)。
“你會南疆話嗎?”我用南疆語急切地問。
青竹點點頭,同樣用南疆語回答:“只會一點點,我娘教的?!彼陌l(fā)音生硬卻溫暖,像寒冬里的一縷陽光。
我們就這樣依偎著度過我在中原的第一個夜晚。
窗外,雪越下越大,覆蓋了庭院里我白天留下的腳印,也覆蓋了我對“母親”最后一絲幻想。
4
第二天清晨,我被一盆冰水潑醒。
“日上三竿還不起,果然是蠻夷沒教養(yǎng)!”
一個滿臉橫肉的嬤嬤叉腰站在床前,“公主殿下說了,從今兒起,你要學(xué)中原規(guī)矩!”
接下來的日子如同噩夢。
我被迫背誦繁瑣的禮儀規(guī)范,稍有差錯就會挨戒尺。
長公主從不親自來看我,但她派來的教習(xí)嬤嬤一個比一個嚴苛。
我的中原話越來越流利,南疆口音漸漸消失,就像我身上南疆的影子被一點點抹去。
唯一的光亮是青竹。
她會在深夜偷偷為我?guī)韨?,會在我被罰跪時找借口給我送水,會在我思念父王和蘇嬤嬤時哼唱那首南疆小調(diào)。
三個月后的一個雨夜,青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:“小姐,不好了!公主殿下要嫁人了!”
“嫁人?”我茫然地抬頭。
六歲的我還不太明白這意味著什么。
“是鎮(zhèn)北侯!”青竹絞著手指,“聽說......聽說侯爺不喜歡南疆人,他還有兩個比您大的兒子......”
雨點砸在窗欞上,像無數(shù)細小的銀針。
不知為何,我突然打了個寒顫,仿佛預(yù)感到某種無形的陰影正在籠罩下來。
第二天,長公主破天荒地召見了我。
她穿著大紅嫁衣,美得驚心動魄,卻讓我想起南疆一種有毒的蝴蝶。
“記住,”她俯身掐住我的下巴,指甲陷進我的皮肉,“在侯爺和他的兒子面前,你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遠親孤女?!?br>
“若敢透露半點身世......”她輕笑一聲,“本宮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?!?br>
我顫抖著點頭。
5
長公主大婚那日,整個京城都飄著紅綢。
我趴在偏院的小窗前,看著一隊隊仆役捧著系有紅緞的漆盒匆匆走過。
沒有人記得給這個“遠親孤女”送一塊喜糖,連早飯都比平日少了一半。
“小姐,快把衣裳換了。”青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,手里捧著一套素凈的藕荷色衣裙,“
侯府的迎親隊伍已經(jīng)到了前門,嬤嬤說所有女眷都要去中庭見禮?!?br>
我低頭看著自己洗得發(fā)白的舊衣,默默接過新衣。
布料粗糙,針腳歪斜,一看就是臨時趕制的。青竹幫我系腰帶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袖口處還沾著幾點油漬。
“別看了?!鼻嘀褚е齑?,“這是......這是從漿洗房拿來的,原本是給粗使丫鬟預(yù)備的?!?br>
中庭里已經(jīng)站滿了人。
我躲在最角落,看著那個身著大紅喜袍的高大男人,鎮(zhèn)北侯蕭遠山。
他比父王高出半個頭,面容剛毅如刀削,一雙鷹目掃視眾人時,我仿佛被利箭穿透,動彈不得。
“這個是?”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長公主,現(xiàn)在該叫侯夫人了。
連眼皮都沒抬:“一個遠房侄女,父母雙亡,暫時寄養(yǎng)在這里?!?br>
“哦?”鎮(zhèn)北侯走近幾步,我突然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,“抬起頭來。”
我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抬頭,正對上他探究的目光。
他的瞳孔猛地收縮,一把掐住我的下巴:“這眼睛......”
6
我的眼睛是南疆人特有的琥珀色,在陽光下會泛出淡淡的金芒。
父王曾說這是月神的恩賜,此刻卻成了我的催命符。
“侯爺?!遍L公主的聲音突然插進來,“吉時到了?!?br>
鎮(zhèn)北侯松開手,在我衣襟上擦了擦手指,仿佛碰了什么臟東西。
他轉(zhuǎn)身攬過長公主的腰,大笑著走向喜堂,賓客們簇擁著新人離去。
“小姐!”青竹從人群中擠過來,驚恐地看著我下巴上的紅痕,“我們回去吧?!?br>
我剛要點頭,突然對上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。
那是個約莫十歲的錦衣少年,正歪著頭打量我,像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羔羊。
“大哥,你看,這就是母親說的那個南疆雜種?!彼绷送鄙砼阅觊L些的少年,“長得真惡心?!?br>
后來我知道他叫蕭景桓。
他冷笑一聲:“父親最討厭南疆人,這小雜種活不了多久?!?br>
他們的話像毒蛇鉆進我的耳朵。
那晚,長公主府張燈結(jié)彩,喜樂聲直到三更才停。
我蜷縮在偏院的床上,聽著遠處隱約的歡笑,想起父王曾說過,中原人婚宴上必有一道“糖醋鯉魚”,取“年年有余”之意。
父王最愛吃魚,每次都會細心地為我挑去魚刺......
“砰!”
門突然被踹開,我驚坐起來。
7
月光下,蕭景桓和蕭景睿兩兄弟站在門口,手里提著什么東西。
“小雜種,給你帶了些喜糖?!笔捑邦Pξ刈呓?,突然將手里的罐子朝我潑來。
是墨汁!
冰涼的液體澆了我滿頭滿臉,順著脖子流進衣領(lǐng)。我呆住了,墨汁的臭味嗆得我直咳嗽。
“哈哈哈!看她像不像南疆的猴子!”蕭景睿拍手大笑。
蕭景桓從袖中掏出一把剪刀:“父親說了,南疆蠻子都該剪了頭發(fā)當(dāng)奴隸?!?br>
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頭皮就傳來一陣劇痛。
蕭景桓揪住我的長發(fā),剪刀咔嚓作響,大把大把的青絲落在地上。
我想尖叫,喉嚨卻像被什么堵住了,只能發(fā)出小動物般的嗚咽。
“住手!你們在干什么?!”
一個清脆的童聲突然響起。
兩兄弟的動作頓住了。
門口站著個七八歲的小女孩,穿著精致的粉色襦裙,正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們。
“瑤光妹妹,你怎么來了?”蕭景桓立刻松開我,聲音軟了幾分。
“父親找你們呢!”小女孩跺腳,“再不去,我就告訴父親你們欺負人!”
兩兄弟悻悻地走了,臨走前蕭景睿還狠狠踢了一腳我的床柱。
等他們的腳步聲消失,那個叫瑤光的小女孩走近幾步,好奇地打量我。
“你就是南疆來的姐姐嗎?”她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,“給你擦擦?!?br>
我遲疑地接過手帕,上面繡著精致的蝴蝶。這是我到中原后收到的第一份善意。
“我叫蕭瑤光,是侯爺?shù)呐畠?.....嗯,現(xiàn)在是長公主的女兒了?!?br>
她歪著頭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云......云裳?!蔽衣曇羲粏?。
“云裳姐姐,你別怕?!爆幑馀呐奈业氖?,“我會保護你的?!?br>
她的話讓我鼻子一酸。
但下一秒,她接著說:“不過你千萬別讓父親看見你的眼睛,他最討厭南疆人了。”
8
“三年前南疆叛軍殺了他的副將,他發(fā)誓要殺光所有南疆人呢!”
我的心沉到谷底。
原來如此......難怪長公主如此急于與我撇清關(guān)系。
瑤光走后,青竹才敢從藏身的柜子里出來。
她含著淚幫我清洗墨汁,看到我被剪得參差不齊的頭發(fā)時,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。
“小姐......我們逃吧......”
我搖搖頭,指了指窗外隱約可見的守衛(wèi)身影。
長公主早就防著這一手,偏院四周都有人把守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粗暴地拽出被窩。
“侯爺要見你。”一個陌生嬤嬤冷著臉說。
鎮(zhèn)北侯正在看兵書,見我進來,眉頭立刻擰成一個結(jié)。
“聽說昨晚景桓他們欺負你了?”他語氣平淡,仿佛在問天氣。
我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“抬起頭來?!彼畹?,“記住,在這府里,你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。若敢惹是生非......”他拍了拍腰間佩刀,“南疆蠻子的命,不值錢。”
我渾身發(fā)抖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“侯爺?!遍L公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“該用早膳了?!?br>
鎮(zhèn)北侯起身離去,臨走前丟下一句:“從今日起,每日去祠堂跪兩個時辰。蠻子需要好好學(xué)學(xué)中原禮法?!?br>
從此,我的日子更加艱難。
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祠堂罰跪,膝蓋上的淤青從未消退過。
蕭家兩兄弟變本加厲地欺負我。
有時是往我的飯里撒沙子,有時是趁我睡覺時往被窩里放死老鼠。
瑤光偶爾會來偏院看我,帶些點心或小玩意,但她畢竟只是個孩子,保護有限。
唯一慶幸的是,鎮(zhèn)北侯很少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9
深秋的一個傍晚,我正蹲在偏院井邊洗衣。
突然聽見墻外傳來馬蹄聲。
接著是鎮(zhèn)北侯震怒的吼叫:“南疆蠻子又偷襲我邊境哨所!這次死了三十多個弟兄!”
我手一抖,木盆打翻在地。
當(dāng)晚,鎮(zhèn)北侯喝得酩酊大醉,提著刀沖進偏院,要不是長公主及時趕到,我可能已經(jīng)身首異處。
“侯爺冷靜!她好歹是皇親......”長公主拉住他的手臂。
“皇親?”鎮(zhèn)北侯冷笑,“一個蠻子生的雜種,也配?”
他甩開長公主,一刀劈碎了我的妝臺,“再讓我看見這雙眼睛,我就親手剜了它!”
那晚之后,我被趕到了府中最偏僻的柴房住。
青竹偷偷給我送來一包草藥,說是可以暫時改變瞳色的“青黛散”。
“小姐,以后出門前抹一點在眼睛周圍。”她紅著眼圈說,“至少......至少能少惹些麻煩?!?br>
我看著銅鏡中自己陌生的模樣。
琥珀色的眸子變成了黯淡的深褐,像蒙了一層灰的琉璃。
父王賜予我的月神恩賜,就這樣被輕易掩蓋。
10
冬天來臨時,我染上了風(fēng)寒。
高燒三日不退,青竹急得偷偷去求長公主請大夫,卻被罰跪在雪地里兩個時辰。
“一個賤種也配請大夫?”蕭景睿朝雪地里吐口水,“死了正好!”
我蜷縮在柴房的草堆上,渾身滾燙,意識模糊間仿佛回到了南疆王宮。
父王抱著我在花園賞花,侍女們唱著歡快的歌謠......
“小姐!醒醒!”青竹拍著我的臉,聲音帶著哭腔,“我偷了些藥來,您快喝下去!”
苦得發(fā)澀的藥汁滑入喉嚨,我卻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恍惚中,我聽見青竹在耳邊低語:“小姐一定要活下去,活下去才有希望啊?!?br>
希望?在這座吃人的侯府里?我望著柴房漏風(fēng)的屋頂,一片雪花飄進來,落在我的眉心,冰涼刺骨。
不知是青竹的藥起了效,還是我命不該絕,高燒在第七日退了。
當(dāng)我勉強能坐起來時,青竹哭著告訴我一個消息:長公主有喜了。
“侯爺高興壞了,賞了全府上下三個月的月錢。”她咬著嘴唇,“除了......除了我們。”
我望著窗外的飛雪,突然笑了。
這笑聲把青竹嚇了一跳,她驚恐地看著我,仿佛我瘋了。
或許我真的瘋了。
在這個風(fēng)雪交加的冬日,我跪在柴房的角落里,對著南疆的方向磕了三個頭。
“父王,請原諒女兒。”我輕聲用南疆語說,“云裳沒能活成你希望的樣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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