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佳期她......真的出車禍了?”
俞修源驚愕地愣住。
他看到,我從醫(yī)院醒來后,不顧身上重傷,堅持出院回了沈家。
可我剛想開口解釋,就被母親狠狠甩了一巴掌!
所以前段時間,你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,一直在裝乖?就為了不出席茵茵的認親發(fā)布會,給她難堪?
沈佳期,別忘了茵茵才是我的親生女兒,你不過就是個贗品!再敢針對茵茵,以后就別管我叫媽!
我摔倒在地上,渾身劇痛,卻怎么也沒有心里更痛。
我哭著撲到母親腳邊解釋,聲嘶力竭地說是因為自己出車禍了,求母親相信我。
可換來的,卻是母親極其失望的眼神。
你現(xiàn)在怎么變得這么陌生,什么謊話都說的出口?
夠了沈佳期,你要是再不聽話,我沈家就沒你這個女兒!
看到這里,母親紅了眼眶,喃喃自語說,
“我,我沒想到她是真的出了車禍,如果我早知道,我怎么可能那么對她......”
哥哥安慰地拍了拍母親的手,
“媽,就算她那次沒有說謊,可她后來對茵茵、對沈家犯下的罪孽,也是真的,您實在沒必要心疼她這個白眼狼?!?br>
母親猶豫地點頭,可就像為了附和哥哥的話一般。
錄像帶繼續(xù)播放,我正在沈家后院蕩秋千,沈莞茵卻突然走了過來。
臉上,滿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冰冷和陰沉。
沈佳期,你這個冒牌貨究竟什么時候去死?媽媽和哥哥念舊情不忍心趕你出沈家,你自己也這么不要臉嗎?
你知不知道現(xiàn)在圈里人都在說什么?他們啊,說你是鳩占鵲巢的烏鴉,和親生母親一樣,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呢!
眾人一愣,驚愕地看著面色蒼白的沈莞茵。
像是首次意識到,她還有這般咄咄逼人的時候。
“我......”
沈莞茵眼神心虛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卻在這時,看到錄像帶中的自己故意摔在了地上,還捂著腳踝誣陷是我推的。
而這一幕被恰好路過的哥哥看到,他頓時氣急敗壞地命人把親手為我搭的秋千拆了,
沈佳期,你又欺負茵茵,看來真是這些年我們給你慣壞了!
來人,把她扔到地下室,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她送飯!
我被傭人鎖進了漆黑的地下室,頓時就幽閉恐懼癥發(fā)作,暈眩又驚恐,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過去。
可無論我怎樣哭喊,都沒人理我。
就這樣,我在地下室中滴水未進地過了三天三夜。
哥哥看到我蒼白憔悴的神色后,說了句——
裝模作樣!沈佳期,明明是你自己不肯出來,想要賣慘博同情罷了,真讓人惡心!
“怎么會這樣?!我知道她怕黑,所以早在第一天就吩咐傭人放她出來了??!”
法庭上,看到這一幕的哥哥紅了眼眶。
但,無人回應他。
錄像帶繼續(xù)播放,越來越多曾經(jīng)沈莞茵對我的陷害被公之于眾。
他們親眼看到,沈莞茵自己摔下樓梯,卻污蔑是我動的手。
沈莞茵故意吃下過敏源,卻污蔑是我給她下藥。
沈莞茵摔死了家里的寵物貓,卻說是我生性殘忍喜歡虐生。
而每一次,我的家人都選擇相信沈莞茵,懲罰我。
到最后,我眼里的光漸漸熄滅了,整個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空洞麻木!
看到這里,陪審團發(fā)出了不小的討論聲,
“真沒想到,原來沈佳期受到了這么多陷害!她被人這樣對待,那后面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不能理解啊......”
哥哥再也忍不住,朝沈莞茵嘶吼道,
“你為什么要陷害期期!我們都說了,你才是沈家的親生女兒,你就這么容不下她嗎?”
母親同樣滿眼失望,
“是啊,茵茵,我本以為你是個善良的孩子,但你竟然在背地里這么欺負期期!”
沈莞茵面色煞白,抖若篩糠,幾乎要急哭了。
可我看著她的模樣,卻半點沒覺得解氣。
因為,當年,我受的冤屈遠遠要比她更多。
就在沈莞茵被千夫所指之際,俞修源突然將她護到身后——
“沈佳期固然是有苦衷的,可她后來犯下彌天大錯也是真的,不是嗎?”
“我不關心,也不在乎茵茵做了什么。我只知道,在我生命垂危之際,是茵茵為我捐了一顆腎,救了我的命。”
“我會永遠為茵茵撐腰?!?br>
說罷,他淡漠的視線掃過母親和哥哥,像是在警告什么。
這時,法官搖了搖頭,一指錄像帶,
“俞總還是先看過接下來的內(nèi)容再說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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