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為了推開我,自己被汽車撞飛,醫(yī)生說她可能需要截肢。
我聽后,毫不猶豫地跟她提出離婚。
我說:“紫欣,我沒辦法愛一個廢人?!?br>
為了讓她死心,我讓醫(yī)生打掉了她腹中三個月的孩子。
我看著她眼里的光一點點熄滅,任由她身上的絕望一寸寸蔓延。
后來,她奇跡般康復,卻恨我入骨。
她去廟里許愿被網(wǎng)紅隨機采訪,網(wǎng)紅問她愿望是什么,她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:
“希望我的前夫不得好死?!?br>
菩薩靈驗,她的愿望真的實現(xiàn)了。
可是她卻瘋了。
站在我面前的人使勁拍了拍我的臉,我費了好大的勁兒,才能把眼睛睜開一條縫。
一部手機被舉到我的眼前,時隔一年,奄奄一息的我,再一次見到了紫欣。
視頻里是一個網(wǎng)紅在隨機街訪。
網(wǎng)紅說道:“這是一座特別靈驗的寺廟,女士來這里也是許愿吧,請問你許了什么愿呢?”
紫欣垂下眼簾,嘴角微微一勾,她說出來的話冰冷又驚悚:“希望我的前夫不得善終。”
其實這段視頻我前幾天就看過。
網(wǎng)紅把這段視頻放到網(wǎng)上之后,視頻被迅速傳播。
網(wǎng)友紛紛猜測,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,才讓一個女人這么痛恨自己的前夫。
很快,紫欣的過往被大家扒了出來,我成了萬千網(wǎng)友追著罵的對象。
一年前,一輛失控的汽車朝我撞過來,紫欣飛撲過來推開我,自己被汽車撞飛。
她的雙腿被撞斷,經(jīng)過治療不但沒有好轉(zhuǎn),情況反而更加惡化。
醫(yī)生說:“病人現(xiàn)在的情況不容樂觀,很可能需要截肢?!?br>
我聽了醫(yī)生的話,失魂落魄地回到病房,立刻對紫欣提出了離婚。
紫欣神情呆滯,她喃喃問我:“建平,為什么?”
我低下頭又迅速抬起臉,艱難地開口:“紫欣,我沒辦法愛一個廢人?!?br>
紫欣愣了半分鐘,慘白著臉問我:“建平,你騙我的,對不對?”
“你怎么可能離開我呢?你那么愛我??!”
我一言不發(fā)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第二天,我就讓醫(yī)生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她醒后,眼眶猩紅,掙扎著從病床上跌了下來,嘶吼著問我:
“吳建平!為什么?你為什么這樣對我?!”
我別過臉,任由她狼狽地趴在地上,聲音里不帶一絲感情:
“紫欣,你明白了嗎?我永遠都不可能去愛一個殘廢!”
我看著她眼里的光一點點熄滅,任由她身上的絕望一寸寸蔓延。
終于,她在離婚協(xié)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喲呵,這時候還能走神呢?”
我被歹徒一句話從回憶中拉回現(xiàn)實。
我已經(jīng)被她折磨了五天,手指和腳趾被她生生敲碎,一張臉也被他打得不成樣子。
青紫,腫脹,我用盡全身力氣,眼睛也只能睜開一條縫。
可是歹徒無視我全身的累累傷痕,他獰笑著說:
“既然寺廟那么靈驗,就讓我來實現(xiàn)她的愿望吧!”
他聲音如鬼魅,仿佛來自地獄深處。
他給我注射了一針藥劑,以便我能自始至終保持清醒。
然后他砍掉了我的手腳,劃花了我的臉,還戳瞎了我一只眼睛。
甚至為了折磨我,他把硫酸澆到我的小腿上,痛徹心扉卻不致命。
我深切地感受到,原來所謂的不得好死竟是這種滋味。
我又被她折磨了一天一夜才咽下最后一口氣。
靈魂飄出軀體,我看了一眼我自己。
嗯,是連我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的程度。
在確定我死亡之后,歹徒冷笑一聲揚長而去。
我的靈魂和尸體一起,被困在了這個廢舊倉庫里。
直到一周之后,倉庫大門被打開,在一片驚叫聲中,我再一次看到了紫欣那張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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