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:2025-08-23 01:17:13
現(xiàn)代言情《枯骨亦逢春》是由作者“訣訣子跺jiojio”創(chuàng)作編寫,書中主人公是李昭婉守陵,其中內(nèi)容簡介:”“公主在天有靈,也不愿看你這樣作踐自己。”我看了她一眼,沒有動。老宮女又說:“你這孩子,就是太實心眼了。”“公主都去三年了,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...
精彩內(nèi)容試讀
我搖了搖頭。
她眼中閃過一絲了然,又問:“是受過傷?”
我點了點頭。
那是在保護李昭婉時,被刺客的毒鏢劃過喉嚨。
雖然命保住了,聲音卻沒了。
李昭婉為此自責了很久,對我也愈發(fā)寵信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或許從那時起,一個不會說話的侍衛(wèi),在她眼里才更有價值。
“若是傷了經(jīng)絡(luò),或許還有得治。”姜漪看著我,認真地說。
“只是過程會很辛苦,公子愿意試試嗎?”
治好嗓子?我愣住了。
這么多年,我早已習(xí)慣了沉默,習(xí)慣了做一個只能聽從命令的啞巴。
我從沒想過,自己有一天還能再開口說話。
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睛,那里面沒有同情和憐憫,只有作為一個醫(yī)者的關(guān)切。
我的心,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。
我重重地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?!彼Φ妹佳蹚潖潱裨卵酪粯?。
“那從今天起,公子就安心住下養(yǎng)傷?!?br>“我這里正好缺個幫忙曬藥的伙計,就當是你付的診金了,如何?”
我再次點頭,眼眶有些發(fā)熱。
她沒有問我叫什么,沒有問我從哪里來,為什么會倒在山里。
她只是給了我一個住處,一碗熱粥,和一個新的身份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,聞著空氣里淡淡的藥香,聽著窗外風(fēng)吹過竹林的聲音。
我沒有再想起李昭婉,也沒有再想起那座空墳。
三年來,我第一次睡得那樣安穩(wěn)。
我就這樣在姜漪的藥廬里住了下來。
我的新名字叫凌云,是姜漪給我起的。
那天她問我叫什么,我比劃了半天,她也看不懂。
最后她指著窗外一縷透過竹葉縫隙照進來的光束,光束里有無數(shù)飛舞的微塵。
她說:“萬物有靈,塵亦凌云,不如,就叫凌云吧?!?br>凌云,我喜歡這個名字。
從前我是公主的侍衛(wèi),沒有名字,只有一個代號,就像一粒塵埃。
現(xiàn)在,我是一個獨立的、有名字的人了。
我的工作是幫她打理藥圃,曬藥,碾藥。
姜漪的藥圃很大,種了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藥。
她每次都很有耐心地教我辨認每一種草藥的習(xí)性,告訴我哪一種喜陽,哪一種喜陰,哪一種需要勤澆水。
她教我的時候會站在我身邊,身上好聞的藥草味就縈繞在我鼻尖。
她治我的嗓子,每日都要針灸,還要喝很苦很苦的藥。
那藥汁黑乎乎的,聞著就想吐。
每次我皺著眉頭,她都會像哄小孩子一樣,事先準備好一顆蜜餞。
“喝完藥,吃這個就不苦了?!?br>我看著她手心里的蜜餞,想起了李昭婉。
她也曾在我受傷后,賞賜過我點心,只不過眼神里只有施舍。
我將自己的經(jīng)歷都告訴了姜漪,她聽后沒有說什么,只叮囑我一定要好好服藥。
我現(xiàn)在幾乎快要忘記李昭婉了。
直到那天,一群穿著官府服飾的人沖進了我們的藥廬。
為首的男人,我認得,是李昭婉從前的心腹趙將軍,他如今已是兵馬司的一名指揮。
他看到我,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神色。
“阿云,奉陛下密旨,命你即刻啟程,護送一批重要祭品前往鄰國,以慰鄰國皇子喪妻之痛?!?br>我愣住了,這份密旨來得太過突然,而且理由冠冕堂皇到無可挑剔。
但我很清楚,這背后一定是李昭婉的把戲。
繼續(xù)閱讀請關(guān)注公眾號《半字書香》回復(fù)書號【124294】
相關(guān)資訊
最新資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