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醫(yī)生掐住我的手腕,
“什么亂七八糟的!我們是接到監(jiān)護(hù)人的委托,說孩子自愿當(dāng)醫(yī)療實驗志愿者!”
我腦子里“嗡”的一聲,一片空白。
“你說什么?!”
“呵,你丈夫能為國捐軀,是英雄。他女兒的血型特殊,為科學(xué)做點貢獻(xiàn),不也是英雄嗎?這叫一門忠烈!上了我們的‘優(yōu)化倉’,是她的福氣,那可就......”
“畜生!你們這些瘋子給我滾!我絕不同意!”
我的理智被瞬間點燃,發(fā)瘋一樣撲上去撕咬。
下一秒,我被重重一拳打在腹部,整個人蜷縮在地,那個醫(yī)生朝我吐了口唾沫,輕蔑地從包里抽出一份文件。
“我們可不是瘋子,白紙黑字,看清楚了,這是孩子奶奶,也就是新監(jiān)護(hù)人簽的同意書!”
那張紙輕飄飄地落在我的臉上,上面的簽名,燙得我靈魂都在顫抖。
“王桂花。”
三個字,讓我痛到窒息,怎么會是她!
“我不同意!”
我猛地掙扎,卻被直接按在地上,耳邊是女兒被驚醒的哭聲。
“念念!把女兒還給我!你們把她還給我!”
我剛撐起身體,后頸傳來一陣劇痛,眼前一黑,徹底失去了知覺。
再次醒來,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王桂花刻薄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“醒了?”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帶到了小叔子的新房,像條死狗一樣被丟在客廳中央,
顧偉的女朋友張萌正鄙夷的看著我。
“醒了就趕緊做飯去吧,嫂子,我都餓了?!?br>
我再也忍不住了,我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我呸!你這個綠茶精,你和顧偉這對狗男女,不得好死!”
“王桂花,你記住今天!總有一天,你會跪在我面前,求我放過你!”
“啪——”
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臉上,王桂花尖銳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劃出血痕。
“你還敢嘴硬!”
我梗著脖子,臉頰火辣辣地疼。
盯著這張曾無數(shù)次拍著我手背說“阿焰不在,媽疼你”的臉,
我不受控制地想起,我丈夫犧牲的消息傳來時,她哭著說以后我們母女就是她的命。
可轉(zhuǎn)頭,顧偉一句“媽,我看中了一套房”,就讓她立刻變了臉,將我丈夫的撫恤金算計得一干二凈。
心底的恨意翻江倒海,眼淚不爭氣地滑落。
王桂花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,像是被我的眼淚燙到,猛地松開了手。
我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“少在這給我裝可憐!你要是可憐,我們家萌萌更可憐,她從小嬌生慣養(yǎng),哪受過這種委屈,畢生的心愿就是和我們家阿偉結(jié)婚,過上好日子!”
“為什么就你這么自私,見不得我們家好!你真是太讓我寒心了!”
她搶過顧偉的手機(jī),輕蔑地拍打在我的臉上。
“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?”
她點開一個視頻,我腦子嗡的炸了。
視頻里,女兒念念被綁在實驗椅上,瘦小的手腕被勒出紫紅的血痕。
冰冷的針管刺入她的手臂,她嚇得渾身發(fā)抖,帶著哭腔無助地喊著‘媽媽,我怕......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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