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名副其實的京圈大小姐,上大學時為了簡單生活,就裝作普通人,也是在那時認識的秦銘。
父母得知后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,可戀愛腦的我為此跟家里鬧掰,也就沒有把真實身份告訴他。
為了他,我不惜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,跟家人斷絕關系,陪他回到老家住地下室、吃糠咽菜一起創(chuàng)業(yè),兩人在馬路邊吃了頓麻辣燙就算我們的婚禮。
可我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付出這么多,自以為的真愛,竟是一場騙局,還被害得生不如死,更要被挖腎救他跟別人的孩子!
好好好,你們不是想要嗎?這我全給你們!
“嘎吱!”
門被推開,我的思緒被打斷,秦銘假惺惺地走進來,打斷我的思緒。
“蔓蔓,你感覺怎么樣?好點了嗎?”
他坐在病床邊上,滿眼深情的握住我的手,諷刺的是,在他脖子上有好幾處吻痕,在此之前可是沒有的。
看到這一幕,那聲“蔓蔓”叫得我心里翻江倒海。
我默不作聲抽回手,把頭瞥向一旁,因為看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,滿是虛偽的臉上,我就惡心的想吐。
“我知道你難受,看會電視緩解一下心情吧。”
見我不說話,他抬手打開病房里的電視。
“本臺消息,有女士深夜爬山看日出,不慎被流浪漢拖進小樹林......”
看到電視畫面,那些惡夢般的記憶涌入腦海。
絕望、無助、驚恐,各種情緒充斥著我的神經(jīng),我又一次覺得掉進了無盡的深淵,尖叫著蜷縮在被窩里。
秦銘不慌不忙,等到新聞播放結(jié)束后才關掉電視,柔聲安慰道:“蔓蔓,別怕,視頻拍的不清晰,沒有人知道是你?!?br>
他這么一開口,門口護士臺的護士們瞬間驚呆了。
“我的天啦,原來新聞里的女主是她!”
“嘖嘖,原來大瓜就在我身邊,這必須得發(fā)個朋友圈!”
隨著護士的議論,秦銘嘴角掀起一抹弧線。
這畜生是故意的,因為在一個多月前,他哄著我簽下一份器官捐贈協(xié)議,這是要讓我崩潰、抑郁自殺捐出腎臟。
好歹毒的畜生!
我怒火中燒,實在沒辦法再忍,在他給我擦臉那一瞬間,猛得一拳砸在他假惺惺的臉上。
“畜生!”
秦銘猝不及防下被我砸了把鼻青臉腫,一臉愕然地看著。
“蔓蔓,你瘋了嗎?好端端打我做什么?”
我冷冷地看著他:“該打!”
“你......”
秦銘惱羞成怒,隨即又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,抓住我的手安慰道:“蔓蔓,我知道你一時間無法接受現(xiàn)實,心里難受......”
不等他說完,我抽回手冷笑看他。
“難道這一切不是你一手造成嗎?”
瞬間,秦銘臉上的表情凝固,眼神慌亂到不敢看我。
“蔓蔓,你......你說什么胡話?”
“你一定是傷重糊涂了,我這就去找醫(yī)生!”
話音未落,他就逃也似得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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