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這段關(guān)系徹底地結(jié)束了,沒想到,晚上又接到他的電話。
“清怡這里需要救場,你馬上過來!”
我剛要開口拒絕,傅景淵直接堵住了我的話頭。
“睡了這么久,你不會這么點兒忙都不幫吧?”
一貫的頤指氣使,冷嘲熱諷,“你還真是現(xiàn)實得很,拿了錢就不認人是吧?”
他大爺?shù)模疫€真是欠了他的。
有的時候,我也在想,是不是這幾年和他睡出了感情,對他無條件的縱容已經(jīng)成了習(xí)慣。
拒絕的話竟然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地址我已經(jīng)發(fā)給你了,快點兒過來?!?br>
隨后響起了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。
剛走到門口,喧鬧聲撲面而來。
眾人正對著宋清怡諂媚奉承,“傅總這些年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!”
“宋小姐好福氣啊,傅總這樣的癡情男人可不多見了!”
有人不知死活地提到我,“陶菀頂多算是個暖床工具?!?br>
宋清怡似笑非笑地看向傅景淵,“你一方面對我窮追不舍,一方面又睡著陶莞,該不會追我只是幌子,得到手了就會立刻甩掉?”
傅景淵立刻賭咒發(fā)誓,“你和她能一樣嗎?她的存在就是解決生理需求的,我和她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以后再不會碰她,我發(fā)誓以后只對你一個人好!”
我渾身僵硬,直面別人口中的事實真相,無異于當(dāng)眾打臉。
想轉(zhuǎn)身就走,還沒等我挪動腿,不知是誰先發(fā)現(xiàn)了我。
“陶小姐來了?”
包廂里的喧鬧瞬間消音。
傅景淵轉(zhuǎn)過頭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,“杵門口干什么呢?還不快進來?!?br>
算了,來都已經(jīng)來了,就當(dāng)是我對傅景淵的余溫未退。
宋清怡靠在傅景淵肩頭,輕蔑地看著我,“陶小姐來得正好,他們?yōu)榱藨c祝我和景淵在一起,非逼著我喝酒,我對酒精過敏,又不想掃大家的興致。”
“景淵和我說你挺能喝的,特意找你來助興的,你不會介意吧?”
傅景淵一掃剛才的心虛,瞬間理直氣壯,“也不白讓你助興?!?br>
說著,施舍般扔過來一張卡。
“這里面是五十萬塊,今晚上你喝三瓶路易十三,就全給你?!?br>
“陶菀,你不是最喜歡錢嗎?”
我在傅景淵的印象里就是個為錢不擇手段的撈女,與清高的宋清怡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宋清怡是雪山之巔的白蓮花,我是淤泥里的雜草。
我即便再喜歡錢,也要命??!
三瓶下肚,我還有命出這個包間嗎?
只是為了給宋清怡擋酒,為了給眾人助興,傅景淵就全然不顧我的死活。
真是好得很!
一起睡了五年,都沒能讓你對我有半分憐憫。
我盯著那張卡,突然笑出了聲,“傅總真是大方,喝酒嘛!我最在行的?!?br>
“不過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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