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在圖書館。
我把精心包裝好的內褲放在他桌面上。
蘇星星掃了眼,不懷好意地拿過。
“送了什么好東西,我看看?!?br>
女主開始施法了,有沒有人記得上次女配在男主生日送他十幾塊的圍巾,被女主當眾拆開。
笑死,當時被群嘲是九塊九包郵,在一排上百萬的名表中確實很掉價了。
女配的經濟實力,不允許她送貴重東西,這次肯定又要丟人了。
......
彈幕也是些毀三觀的玩意。
十五塊錢的毛線,眼都熬瞎,費心費力織了兩個月。
我不覺得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。
正想著,蘇星星已經拆開包裝盒,捏著粉色的四角內褲,表情僵在臉上。
感受到周圍打量的視線,江墨白慌忙奪過內褲塞回包裝袋。
“簡柔你搞什么?”
“禮物啊,送到第五條我們就結婚怎么樣?”
他嘴角抽搐,“你沒事吧,丟死人了?!?br>
“牌子貨哪里丟人了?還是你最愛的粉色,從今天起你送我一根發(fā)圈就送你一條內褲,我們禮尚往來?!?br>
“必須穿哈!”
說完,我心情很好地拍了把他的屁股。
那天后,校友見他不再一臉崇拜。而是抿嘴偷笑。
因為這件事,江墨白一連三天都沒再理我。
第四天下午,他終于發(fā)來消息,想要約我一起吃晚飯。
見到我的第一眼,他盯著我披散的頭發(fā)。
“送你的發(fā)繩為什么沒用?”
我摸摸頭,猛地竄過去,扒他褲子。
“我看看送你的內褲,你有沒有穿?”
“呦,還是定制款,還寫著什么星星專屬?”
聞言,其他桌也看過來,視線落在他內褲前的幾個大字上。
紛紛笑出聲。
江墨白臉紅得滴血,穿上褲子,哭著跑了。
我立馬跟上去,哭得比他還大聲。
看著來往的路人,他捂住我的嘴,“簡柔,你太過分了,為什么要當眾扒我褲子?!?br>
“我不過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穿我送的內褲?!?br>
“我決定了,你都不舍得穿我送的內褲,我也不能帶你的發(fā)繩?!?br>
“我要放保險柜收藏起來?!?br>
聞言,他急了,“那不行,我保證以后每天都穿,你也必須每天帶上發(fā)圈。”
我看著他漲紅的臉,點了點頭。
還笑呢,男主恨不得在你頭頂敲兩個窟窿。
穿就穿唄,男主只是穿了女配送的內褲,又不會要他的命。
女配今年二十三,加上被偷走的六十,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嘎了,就讓讓她吧,何必跟黃土埋半截的人一般見識。
笑死,誰被黃土埋半截還不一定呢。
我正看著彈幕,江墨白突然出聲。
“柔柔,保研名額你讓出來好不好?!?br>
“為什么?”
“星星沒保上,你保上了,她心理難受,一難受病情就會加重?!?br>
“他們家?guī)土四氵@么多,這點小忙對來說舉手之勞而已,你不會拒絕吧?”
為了保研我卷比賽,卷成績,熬夜趕各種策劃。
吃了多少苦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我壓下心頭的怒意:“好啊,就當是報恩了?!?br>
......
一周后,蘇星星把我堵在寢室后的小樹,氣急敗壞。
“簡柔你做什么了?最近怎么沒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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