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藥散去,手因為面部疼痛條件反射發(fā)抖,電話被誤接:
“安諾,你什么意思?讓你幫忙買個藥,買到現(xiàn)在還不送來,信息不回電話也不接!”
我不禁好奇,他都已經(jīng)那樣對我了,為何還能這么理所當然的使喚我?
真當我還是以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?
我點開微信,看到宋程給我的留言。
兩顆藥,老地方。
再往上,都是這句話。
只是時間不同而已。
以前他找女朋友,最多談兩個月就分手,事后還讓我親手買避孕藥給她們吃。
他一高興就給我點甜頭哄著我,讓我瞞著他爸媽。
我便天真的以為他只是玩玩而已,總有一天,他會看到我的好。
如今我終于明白,他對我連玩玩都說不上。
他只是單純的想戲耍我羞辱我,并以此為樂。
“安諾,問你話呢!”
宋程語氣里已經(jīng)帶了慍怒。
我忍著痛,張嘴輕吐:
“滾!”
電話那頭有一瞬間的安靜。
隨即是宋程怒不可遏的聲音:
“安諾,你好得狠!就因為我不想娶你,你就記恨上了?”
“不想娶你的人何其多,你恨得過來嗎?”
“你也別指望我去你爸媽面前求情了!你這么小肚雞腸,倒是和那肥頭大耳的老男人絕配!”
原來,他也知道和我聯(lián)姻的對象,是比我爸年紀還大的老男人!
若非張嘴扯動臉會痛,我倒要問問他,當著無數(shù)人的面,把我當乞丐丟到污水里,不該記恨嗎?
電話被他掛斷。
我也毫不猶豫將他拉黑了。
想到公司目前的困境,還有爸媽愁白的頭發(fā),我給他們打了通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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